瞎几把乱写见过么,这就是瞎几把乱写

以下内容估计能给你带来不适)

老六性子慢的很,别人叫他一声,过会才会慢慢悠悠地哎一句,懒洋洋地抬起他那波澜不惊的眼睛瞥一眼,就着桌旁随便放的抹布擦干净手,放下自己要干的事情去应。

理论上他这生意根本干不下去,哪有做生意的让客人等的道理,放在市场上这是要被举报的。你没什么能说他的,人家也是天蒙蒙亮就起床,打扫干净铺子准备好东西,有时候你对比别家卖肉的,甚至还得夸赞他卫生实在是好。摆上货挂上肉的空档顺手给自己蒸个馒头煮个饭,就着东三街那买的咸菜吃下去,日子过的比谁都滋润。

他养狗,这跟那些街口随意放着的破碗不一样,他是真的养了一只小狗,那小狗长的喜人,浅棕色的短毛覆盖着瘦高的身体,跑的也快蹦的贼高,竖立的耳朵时不时听声抖动一下,要是熟人叫它两声,那尾巴能摇的上天,没声地过来蹭蹭你的裤腿,有时候能蹭着口吃的,有时候摸两下也是好的。

老六没想着正八经的养条狗,只是那晚上雨大,它不远不近地跟着自己,他愣是没从人家身上看出来可怜两个字,只觉得洗干净了应该是条看家门的好狗,于是开了锁就让狗进了门。

事实证明它洗干净了的确漂亮很多,但看不看家门就不一定了。它一天除了三餐和休息的时候也不见个影子,满街的乱跑,有时候甚至还能跟人家广场的贵妇玩上几圈。老六也没见过他乱叫或者打架,要不是那次不小心踩着它惨叫了一声,老六还真当自己带了个哑巴回来。他没丢过东西,它也挺好养活,两人互相都不嫌弃,也就这么过了日子。

第一次见他的人都说他面善,是个好人,可这片街坊里的人都知道他不像看起来那样简单。老六并不是只靠卖猪肉生活的,他有时候会接一个电话,然后草草收了摊子拉上卷帘门就走了,不知情的邻居自然是议论纷纷说什么的都有,上至政府机构下至色情服务,虽然最后这个听起来扯的要命但人家长的也不是歪瓜裂枣,早年想必也是个遭姑娘喜欢的,当然既然是瞎扯就没那么多逻辑可言了,毕竟言论自由,这么点事还能扭送至派出所么?

而这里面还真的有模模糊糊猜对的。

老六心狠,对小狗小猫都好的很,但单单对人就狠的要命,上了砧板挂上了挂钩,猪和人他是不分的,论惨叫声都是半斤八两,听多了他也不觉得烦。曾经有人在死前说他会遭些死妈没爹的报应,他嘴上嗯嗯地应着把刀尖刺进耳后柔软的皮肤里,再顺着弧度轻松划开脆弱的喉管,温热的鲜血在压力的作用下喷涌而出,最终在地板上无形状地蔓延开来。他只是自觉后退出范围外,等一小会后就面色淡然地放水冲洗地面。这个时候的地面总是丰富多彩,他要冲洗的不仅仅是暗红的液体,还有那些多样的饭菜。

当然他也不是个不懂规矩提刀就上的,他喜欢跟着那些脏的要命的骂人话慢悠悠地磨刀,心里打算着应该刺入的位置。并不是说这刀他一定捅的进去,很多时候磨刀声也只是为了吓唬人,你想想,被砸的懵圈之际突然摁在凳子上,还没等着听清楚问什么磨刀声就先入耳,腿肚子跟着它一下一下地抖,两腿一夹,自己知道的那些混事就能吐露大半,视线里再有寒光一闪,整个事情来龙去脉就给您说清楚了,要不是一耳光让人闭嘴,还指不定规划了多少在正确方向领导下的美好未来。

那些事老六不得不听,这浑水可不是耳朵塞棉花就能糊弄过去的,只要有什么消息走漏先怀疑的必然是他,本来开始是谁的活都接自己,最终也得找一个大树傍着根。只可惜他也不是个神棍,必然是算不到自己以后什么日子,只能将就一天是一天,当树被倒连根拔起的时候,先处理的就是他们这些杂兵。

他本就不是自家人,有事的时候必然是先被推出去的,他到最后听着风声的时候也只可惜自己钱攒的还不够,然而活的时候又没花,也没享受个好日子就满身血洞地见了阎王。

老六性子慢,只是没想到自己死得也慢,他们都知道吃枪子是便宜了这个屠夫,便只带着刀来的。若是每个人都捅一刀倒也算好,但对方生生把杀人的活计变成了折磨,那些陌生的手法让他嚎哭出声,不停求饶,而夏天的夜晚就算短也没短到哪里去,他欠的东西还得慢慢还。

老六的尸体被找到的时候都跟那堆猪肉腐烂为一体了,是个想找地方睡觉的流浪汉找到的厂子,差点没给吓得背过气去,之后警察处理也嫌恶心,有几个小警察甚至请了病假平复心情怀疑人生去了。警察后来当时候去问他邻里街坊也是好玩,一个大活人就那么没了,问起来却没人觉得奇怪,各种借口缘由花样百出,最好笑的是说这两天雷雨声大什么都没听着,卷铺盖直接出去旅游的也有,总归是事越少越好。老城区监控本就少,坏的还有一堆,只要主路能看着车就行,再加上老六完全没有亲戚,有些事情大家心知肚明,他们也一处理把案卷填好就送去落灰了。

东家没收着租金听着声从外面回来了,过了两三天的风头就把东西该卖的卖,该扔的扔,花钱找人收拾的时候嘴里还不干不净的骂着多事、晦气。最后把打着旺角出租价格面谈的大白A4纸贴在卷帘门上,剩下多打的两三张就拍在了电线杆上,挡住了下面别家卖房的,他等着还得跟中介谈谈这事,人虽然没死在屋里,但还是有影响的,越想是越气,不自觉连带着相关人士的所有祖宗问候了个遍。

南区的医院有天接了七八个打狂犬疫苗的,说是被只疯狗咬了,医生给他们处理血糊糊的伤口的时候都害怕,看着他们那副凶神恶煞的样子也没敢问,急急忙忙包好了打了针让人走,当时有个小护士说吐噜嘴了多问了一句,他们那意思是不小心撞死了它的崽,没成想这狗能那么厉害,两眼血红,一露獠牙,他妈的跟头狼一样长了嘴就上来咬。那狗当然不能留,不过扔到什么地方就记不得了,估计现在也烂成骨头了。

他们看着被吓住的小护士们笑得可开心,顺手揩了油,拍拍屁股就走了。





毫无责任瞎几把乱写
什么设定我完全不知道
这就是咸鱼的吐出的一口盐水
还是百分之零点零九呢(还是零五我忘了)
语文下降为零
我觉得我会被lof屏蔽
老福特真的很严格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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